带着几分遗憾惆怅。

寒山看着自己计谋这么长时间的计划，在这个时候全盘乱了，心中烦躁，看着这面前犹如蚂蚁一般的蝼蚁，眼中带着几分不屑。

张帆在白灼的搀扶下从后面走了出来，他和白灼一直在山上养伤这么多天，身上的伤势已经好得七七八八，可到底是伤到了根本，没那么容易痊愈罢了。

“各位道友，前辈，本人张帆，乃是炼狱外守门弟子，我也可以作证。”

张帆语调淡淡，声音里带着几分刺骨的凉意。

“而我也清楚的看清楚了，这玄天宗的结界是内部的人打开的！这个人，极有可能就是寒山！”张帆先是说了寒山当初冤枉暮云开，现在也谈不上是什么好人一个。

大家面面相觑，一时间拿不准主意。

明珏在旁边看着寒山，语调沉沉地说道：“目前种种证据，都在说明，寒山便是这屠戮了玄天宗背后的真正凶手！”

“这……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些日子我们可都和寒山宗主在一起，他怎么可能是凶手？”

“这些话究竟是真是假……我现在有些懵逼了。”大家面面相觑。

正在有所怀疑的时候，寒山直接哈哈大笑，扫视了一眼面前的人，看他们的眼神仿佛就是在看蠢货一般。

他藏在衣袖下的手指扭动，打算原地逃走。

可暮云开和玄华二人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玄华和暮云开同时出手，一招便将寒山击倒在地。

其余的人都还震惊这件事和自己相处那么长时间的人竟然才是真正的凶手这件事，所有人都表现出一副不敢相信。

云似水几人眼看着真相大白，眼里带着几分满意，双眸更是说不出的开心。

这下，就算是他们死了，在地底下，也算是能给暮云开一个交代了。

寒山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暮云开一步步靠近，走到了他跟前，注视着他那双眼，“你究竟是谁？”

“我？我是寒山啊！”寒山一脸任君摆布，无所谓的模样，他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打量着周围站着的众人，没有一个想要上前来帮他，全都站在原地一脸防备地盯着他。

暮云开眼睛直勾勾盯着寒山双眼，想要从他这双眸子里，看出一些不一样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