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抛弃了自己文人的风骨!

他就像一个最普通的杂役,每日在伤兵营和外祖父的营帐之间奔波。

学会了如何换洗带血的绷带,如何熬制气味刺鼻的草药,如何给伤口溃烂的士兵喂水喂饭。

他亲眼看到,一个昨天还和他笑着说家里婆娘快生了的年轻士兵,今天就变成了一具盖着草席的冰冷尸体,被抬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