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忽然笑了。
当年季暖刚来江家不久,她的手臂上就莫名出现了一道伤口,是季暖天真无邪地告诉所有人:“姐姐说,只要她受伤了,爸爸妈妈就会多关心她一点……”
当时,他们都信了,以为自己是故意自残博取同情,而现在……
“江晚吟!”江父的呵斥声在她耳边炸响,声音里满是厌恶,“你以为耍这种小把戏,就能让我们心疼你? 三年了,你怎么还是学不乖!”
江母也红着眼眶上前,语气里带着责备:“你非要把暖暖的成人礼搞砸才甘心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心肠歹毒的女儿!”
江濯脸色阴沉得可怕,盯着江晚吟手臂上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又被失望取代。
“晚吟,”他声音低沉而压抑,“我以为这三年……你至少能学会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想到还是跟以前一样,不仅在这么多人面前丢脸,伤害暖暖,还做出这种自残的举动!”
江晚吟看着他们,忽然觉得可笑至极。
他们还是毫不犹豫选择站在季暖那一边,就像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