拘束,神色如常的回答着长辈兄嫂的话:“吃得也好睡得也习惯。”

许听澜又说:“怀安从小就皮,他要是敢欺负你,你自管来跟娘说,娘叫你公爹收拾他。”

谢韫噗嗤一声笑了:“他没有欺负过我,娘。”

怀安这两天累坏了,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闻言也不反驳,只盼着赶紧吃完饭回去补觉。

皇帝赐了沈聿三日婚假,怀铭几个却没这个待遇,怀铭要先去吏部报道,再去国子监上任,怀远和陈甍要去翰林院坐馆上课,临出门前特意将怀安叫到了一边。

“你那个……”怀远道:“食髓知味可以理解,稍微节制一下,别伤了身子。”

怀铭也道:“黑眼圈挺重的。”

陈甍又道:“岂止啊,路都快走不动了。”

怀安一股子邪火窜上来,低声吼道:“我这样到底是拜谁所赐啊?!”

三人带着大仇得报的笑上衙去了。

许听澜体谅他们昨天又忙又累,早早放他们回去补觉,小夫妻回到自己的院子,困意反倒没了,便一个坐在窗台,一个趴在床边闲聊。

“今天休息,明天归宁,后天我们出去逛逛。”谢韫计划着,他们的新院子还需要添置些花草陈设。

怀安一声声应着。

这时语琴进来,将一个油布包交给怀安:“有人送到门房,说是给姑爷的。”

怀安好奇的打开,里面是一本大册子,是画册。

“东厂办事真麻利啊。”

“什么东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