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生活不再需要他的存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甚至改变了你原本?的生活。
他的爱变成了你的负担,他不知道明天自己是?否还存在,他无法看着你像当?初的自己一样没有任何准备的看着爱人消失,与其那样不如在你还没陷进?去时逃出来。
睁开眼睛,何铭的身影变得很淡,你抬起手径直的从他的脸颊上?穿过。
泪水从脸颊上?滑落,声音哽了又哽:“何铭,你要抛下我吗?”
他看着你的泪,用唇吻了下去,脸上?却带着笑:“我们之间没有抛弃,只是?我只能陪你走到这了。”
可他眼睛中的泪却像是?破碎的钻石,从眼睛中落下,“就像你曾经那样,只是?我没办法陪在你身边了,我想和你再去跟多的地方,与你一起生活。我爱你的,无论经过了多久,无论我是?否还活着是?否存在,不要哭了,我已经哭过你那份了,好吗……”
“那就待在我的身边啊,明明已经这么久了,在多几十年不行吗。”
你伸出手想要去抓他的衣襟,却看到上?面?早已经暗红的血渍,怔怔的看着上?面?的印记。
他抬手遮住,看像床头的碗,碗中清苦的味道散了出来:“九叶重楼二两,冬至蝉蜕一钱…煎入隔年的雪……能够医世人相思之苦,还记得去年我冬天藏在冰箱里?的雪人吗。”说着他将碗端在你的唇边,“试试看,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你摇头,可清苦的味道却还是?从唇角漫了进?来,他的身影渐渐消失,就连指尖端着的碗也无影无踪。
床角却摆着一个破旧的箱子,你坐在沙发上?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口?中的清苦还回荡在舌尖:“何铭?”
脑海中回荡着他的声音,“把箱子打开好吗,去看看我留下的东西。”
你颤着手按在那陈旧的箱子上?,箱子随着你的动作慢慢打开,金灿灿的元宝整齐的码在里?面?。
缝隙被塞满了一封封信件,你将上?面?的信取了下来,一封封的展开,轻轻展开纸纸屑便落了下来。
墨痕没有半分褪色,封封上?写着吾妻亲启。
你打开其中一封,看着上?面?的字愣在原地。
纸上?下一句便是?:
吾妻以眠,为夫代阅
今日阳光正好,吾妻不在家的第七日。豺狼虎豹盘踞在外,为夫将你的一切都收敛占据(护崽母鸡),并放出你身子有恙的消息。
可那些?豺狼却说为夫不过是?仗着皇权,与你没有半分关系,明明你我早已成亲,只不过还并未来的及去官府造册。
怪你……也更怪我。
为夫会将那些?豺狼手刃,可就算如此也不能算是?替你报仇。我知你不愿我沾染深思,不过你不在便为夫自己做主……
那些?你留下的孩子我已经好好安置,等她们长大,为夫就去寻你,将信件亲手转交给你,到那时你在念与我听。
算是?我偷看信件的惩罚,可好?
厚厚的信件被塞在金锭的中间,满满一箱金子中塞满了思念与对你的诺言。
泪水落下,与上?面?湿痕重合。
脑中的声音已经消失,那坠着玉石的发冠被放在你的书桌上?闪着耀眼的光。
“骗子,出来,我还没给你念这些?信呢。”你将金锭中塞满的信件一点点抽出,千封之多,可字数却越来少。
直到最后一封上?面?不在有任何泪痕,只寥寥几字:
“今日我寻妻,望妻喜颜……”
你在信纸上?看着他的人生与对你的爱恋,喝下的药像是?一场笑话,解不了半分相思。
心底的酸涩溢了出来,可抬起头却寻找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