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这些你都忘了？”

“长公主还真是，贵人多忘事！”

沈青青眼神愈发犀利，语气也愈发冰冷，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样，抬高音量质问：“桩桩件件，新仇旧恨，你凭什么觉得我会教你？”

君明玉被她问得哑口无言，脸色略微发白，张了张嘴，好半晌才挤出一句：“我……我没有让人烧你的寝殿……”

别的她都认了，这个没做过的绝对不认。

沈青青声音里满是轻蔑，“不是你，难不成是你的好姐妹林姝儿？”

君明玉突然愣住，震惊之后，又皱起眉略显懊恼。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其实自己除了看不惯沈青霜那副目中无人的高傲姿态之外，与她也没什么深仇大恨。

之前屡次针对沈青霜，都是因为林姝儿在旁边添油加醋、煽风点火，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皇兄的救命恩人出头，在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俘虏。

可如今回想起来，如果林姝儿不是皇兄的救命恩人，如果林姝儿真的那么会装模作样，那她岂不是一直在被人当枪使？

这个想法，有点颠覆君明玉的认知。

她死死瞪着沈青青，却是底气全无，一句话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