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喝几杯酒, 远比他设想的那些情况好的多。
更何况他也不觉得, 替不想接受惩罚的席渊喝酒是多么严重的事。
席渊听得出希维尔不是在硬撑,但他也有自己的考虑。
周季见他不说话, 露出看好戏的表情,道:“怎么不说话了?难道听希维尔这么说,你就改变主意了?”
“也对, 万一很难听, 那丢脸就丢大了。”
“不就是唱歌么, 有什么困难。”席渊双手抱胸, 站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周季,脑海里回忆了一下自己上次唱歌是什么时候。
……好像是军队里训练拉歌的时候,军歌也是歌,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看到他上当,周季耸了耸肩。
席渊倒也不是真的想为希维尔出头,假如一定需要一个原因的话,他只是有些看不惯希维尔替自己受罪的样子。
人的心理变化是很奇妙的事,希维尔要是表现出不乐意,他还能作壁上观做个看客。
可希维尔坦然自若喝下去的那一杯一杯酒,大部分都是因为自己,这让席渊心里心虚外还有些负罪感。
他真的不是很理解,雌虫怎么就能为了雄虫这么拼。
当然了,席渊也看得出来,希维尔不是在讨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