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有点心动,但他耳根子倏地一红,啪一巴掌捂到谢归澜嘴上。

“给…给我重说,”岑雾气得头晕,“怎么就想着被男人包养?”

谢归澜薄唇动了下,死不悔改地说:“我还可以给哥哥骑……”

又一巴掌。

岑雾手都扇疼了,直到谢归澜说他会自力更生,不当金丝雀,不当男人的玩物,也不跟着男人私奔出国,他才挪开手。

这病房隔音还挺好的,岑骁听不清岑雾他们在说什么,但听到他俩一直嘀嘀咕咕,烦死了,怎么凑到一起就这么多话。

岑骁重重地清了清嗓子。

岑雾顿时抿住嘴巴。

谢归澜也僵了下,但他到底脸皮比岑雾厚,很快就若无其事,帮岑雾掖了掖被角,说:“少爷,晚上有事叫我。”

他想在这儿陪岑雾,只怕岑骁不答应。

岑雾朝他摆了摆手,谢归澜就去了旁边的卧室,岑雾躺了一会儿,但突然想起什么,还是拿出手机,想给谢归澜发个晚安。

这好像也算一种巴甫洛夫的狗,谢归澜总是在等他的晚安,导致他习惯了给谢归澜发晚安,不然他自己也睡不着。

谢归澜去睡觉这个动作,就是给他的指令,岑雾知道谢归澜肯定是想跟他说晚安,才等他的消息,但多少也带点故意。

不然不会每天在固定时间,只拿那一句话给他说晚安,然后结束聊天,比正常的晚安多了一种固定化的程式。

被谢归澜爱上,就会被他驯化,很难再保持自己的人格,但岑雾太了解他,所以保持了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很惯着谢归澜,谢归澜想怎么诱骗试探,他都配合,谢归澜在他这里得到了安全感,不知不觉交付出一部分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