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也不避讳,道:“郡主是我发妻,我与她相敬如宾,仅此而已。”
“相敬如宾?”司马隽道,“可郡主与师父并不同心,连她的话是真是假,师父也未必辨得明,又如何与她相敬如宾?”
周昶饶有兴味:“话里有话,莫不是郡主在别处开罪了你?”
司马隽摇头,道:“弟子不过想起师父被郡主架着归京之时,颇有视死如归之态。如今弟子观师父形容,倒与初时不同了。”
周昶瞪了他一眼:“是我要回来的么?当初,我那时不想回京,不想再与王氏打交道,是你们非要押着我回来!你如今竟来问我,滑天下之大稽!”
司马隽道:“如此说来,师父与郡主已然和解。”
周昶反问:“你莫不是觉得,我憎恶郡主?”
司马隽没答话,只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