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孀么?”

天上布着厚厚的阴云,刮起一阵风,吹得不知何处的门窗砰砰作响。

司马隽没有回答。

庾逸继续道:“如今子珩的念想成真,可又能如何呢?若稍有不慎,子珩的感情会害她罪加一等,这又是子珩想见的么?”

司马隽沉默良久,抬起眼。

“我说了,这是我的私事。”他冷冷道。

“这也是我的私事。”庾逸道,“事关孙女君,我不能不管。”

司马隽与他对视。

“那伯悠预备着如何管?”

“此事交给我。”庾逸道,“我带孙女君走,对你们二人都有好处。”

司马隽冷笑了一声。

“一走了之,这便是伯悠的良策。”

“我想的只是孙女君的安危。”庾逸道,“子珩也可以找可靠之人将孙女君送走,我并无异议。”

司马隽凝视着园中被风刮得摇曳的树木。

“若我不许呢。”他说。

“子珩不会是最后一个察觉真相的。”庾逸道,“如今她的家人就在京中,她的弟弟,甚至已经到了你的麾下。”

“此事,我自有主张。”司马隽断然道,“她无论到何处,都不如留在王府中安稳。”

他心意已决,站起身来,一副准备送客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