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来人,将她逐出去!”
司马隽当即将孙微拉到身后。
“姨祖母不必劳动。”司马隽道,“我们现在就走。”
而后,他看向周昶:
“方才的话,我再也不会说,是我看走了眼,太傅好生歇息,打扰了。”
说罢,司马隽拉着孙微,转身离去。
万寿郡主恼怒至极,令道:“传我的话,不许闲杂人等踏进这屋子一步!”
周昶喝了水,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他恹恹地倚在隐枕上。
万寿郡主摒退了众人,在床边坐下,劝道:“他们年轻不懂事,你是长辈,多担待些。”
周昶长长一叹:“现在的后生脾性真冲,这世道果真不同了。”
“你还说他们?”万寿郡主替他掖了掖被角,“你当年有过之而无不及。”
“也是。”周昶摆摆手,“若不是我病了,能让那女子占了便宜?再有下回,我绝不输她。竟然说我是怨妇……”
万寿郡主的嘴角抽了抽,心里头却一阵酸楚。周昶可以对任何人调皮,唯独对她已经变了味。
“郡主何必留他?且放过他,也放过自己吧。”
放过他不难,可她如何甘心?
司马隽走出船舱之后,旋即放开手。
“我失礼了。”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