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夫我这辈子就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你知道吏部那个肖宝络为何跟我不对付吗?”

“为何?”

“当年在金淮,他在他家里弄了个酒宴,叫来了他青楼的两个相好,听说还是两个楼里坐镇的花魁,不知为何,她们在我面前大打了一架,我当年看她们打起来挺有意思的,那时候为夫见识不多,还不知道女人打起来,尤其是花魁打起架来是什么样子,就一时忘神,看了一路……”宣仲安说到,轻咳了一声。

“结果呢?”许双婉催他。

“结果就是,”宣仲安又咳了几声,才压住笑意道:“为夫看得入神了,心道架还能这般个打法,都忘了拉架,这两人破了相不说,露出的不雅之姿也被赶来的众人看了个遍,肖大人从此少了两个红颜知己,那两个青楼的名声也受了些牵累,也是把他当瘟神看,肖大人自此少了两个好消谴的地方,打那天一开始,他见到我就没笑过。”

许双婉却没笑,想了想道:“她们为何在你面前打架啊?”

宣尚书这下脖子像被突然掐住了一般,梗住了。

什么叫做搬起石头打到自己的脚,他算是明白了。

“她们在你面前打起来,是为你在争风吃醋吗?”许双婉好奇地看着她上空的脸,“肖大人生你的气,不应该只是他的相好破了相,被人当瘟神看罢?”

宣仲安本来还用手撑着一点身子,这下干脆倒下,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许双婉险些被他压岔气。

见他脸躲在她脖子里乱吻,就是不说话了,她在喘好气后好脾气地顺了顺他的背,自言自语地道:“是挺不会怜香惜玉的,可怎么就这么招人呢?”

宣仲安顿时便觉得这天不能再好好地聊下去了,抬起头来就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