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根上,成为了浇灌杜鹃花的化肥。

他们现在却无法同情他。相反,他们在内心疯狂祈祷,只牺牲迪伦一个就够了,不要再牵连到他们!活着不好吗!

好吵。

林无咎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

迪伦后知后觉察觉到了笼罩在上空的阴影。

他迟钝的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少年的面容晕染开来,他眨了下眼睛,泪珠滚落,少年含笑望着他,眸光多情又似无情。

握着木仓柄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修的很整齐,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强行把坚硬的木仓管塞进迪伦来不及合拢的嘴里。

迪伦惊恐的瞪大眼睛,大脑一片空白,从没有觉得死亡距离自己这么近。

“绅士应该在别人说话的时候保持安静。”少年的声音温柔的近乎呢喃,嘴角噙着矜持的笑容,用敬语轻飘飘发问:“您能做到吗?”

迪伦彻底崩溃了,眼泪鼻涕混合在了一起,含糊不清的狼狈求饶:“别,别杀我!我会安静的!”

林无咎撇了撇嘴角。真恶心。

“好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