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玉姝在发颤, 一时心中郁气堵塞,牢牢将她桎梏在方寸之间。
他似觉得好笑,嗤了一声:“放手?你是孤的妻子,凭何要孤放手?”
话音甫落,他便起身一把将人抱起放在窗沿处。
楹窗紧闭,但窗纸却是一层薄纱,抵在此处,有心人只需抬眼往窗牖一瞥便可瞧见她的身影。
思及会被人这般窥伺,玉姝便仓惶地咬唇,唇瓣翕张间,齿关咬住了男人的指节,她骤然顿住,唇瓣一松,便给了人可乘之机。
萧淮止挑开她的唇齿,粗粝指腹紧压下唇。
“你就这般怕?”他长眉折起,沉冷的眼凝注着她。
玉姝唇瓣一张一合地喘着重气,“大将军手握生杀予夺之权,随身配有利刃,一刀便可令人毙命,玉姝见过将军杀人不眨眼的模样,又如何不怕呢?”
刺耳的话一句接上一句,萧淮止骤然间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