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

垂目间, 萧淮止眼底戾气纵横,声线依旧平冷:“孤再问一遍,孤的妻子在何处?”

旋即顿响一片跪地声,众人纷纷埋首。

萧淮止眸色冷静,提步越过门槛, 踢开跪至他跟前的一名士兵, 袍角在啁哳山风中鼓动翻飞。

他步履不停, 眼前掠过阖宫的白绸猎猎而起,满庭阒然,行至长廊时,这条路竟好似永无止境般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