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起做了一条天蓝色的裙子,好吧其实是靳邵野在做,楼岁安指挥。

楼岁安看着染料不太想把手浸进去,所以只能麻烦她的亲亲老公弄脏手和衣服了。

等到第二天,靳邵野先带楼岁安去赌石的地方玩。

楼岁安兴致勃勃地花了几百万买了十几个石头,结果她越开脸越黑,开出的都不是什么好料子。

她想再买几个开,但是一想自己这个手气就是在浪费钱还气人,所以也就对赌石失了兴趣。

见状,靳邵野就直接带她去挑好料子去了。

晚上的时候,有位云南的客户听说靳邵野在云南旅游,一定要请他吃饭。

楼岁安疯玩一天累得很,完全不想去应付这种半商业化的场合,说是请吃饭,实际饭桌上还是聊工作,她更想回酒店躺着让人上门按摩。

靳邵野道:“那我推了,陪你回去好好休息。”

楼岁安体贴地摇头:“工作重要,我在酒店等你就好。”

楼岁安回去后,点了酒店的上门按摩服务,这可是正经的按摩服务,酒店为了不让人误会请的都是四五十岁、手艺好经验丰富的大娘。

按摩大娘的双手出奇地有力,在楼岁安的肩颈处精准地按压着每一个酸痛的穴位,楼岁安此刻在大娘娴熟的手法下完全放松下来。

“夫人,您的肩颈硬得像石头一样。”大娘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当地口音,“是不是最近太劳累了?”

楼岁安昏昏欲睡,含糊地应了一声。她闻到一股淡淡的草药香气,以为是大娘手上涂抹的药油,并未在意。实际上,这香气正是从大娘袖口悄悄散发出的迷药。

“是啊,最近的事太多了……”楼岁安闭着眼睛昏昏欲睡地聊着,完全没注意到大娘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

就在楼岁安即将完全放松警惕的瞬间,大娘突然用一块浸满特殊迷药的手帕捂住她的口鼻。楼岁安猛地睁开眼睛,挣扎了几下,但药效迅速发作,她很快失去了意识。

确定楼岁安真的昏迷后,大娘走到门口,对着走廊比了一个手势。不一会儿,一个穿着酒店清洁工制服的男人推着一辆大型清洁车进入房间。

“快点,监控只有十分钟的空档。”大娘低声道,她的语气完全不像一个普通的按摩师,而是训练有素的专业人员。

两人合力将楼岁安塞进清洁车的隐藏隔层,上面覆盖着干净的床单和毛巾。大娘迅速整理好房间,消除任何可疑痕迹,然后与“清洁工”一前一后离开。

楼岁安是在一阵刺鼻的铁锈味儿和化学品气味中醒来的。

她的头很痛,嘴巴被胶带封住,双手双脚都被粗糙的绳子紧紧捆绑着,动弹不得。

睁开眼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在一个昏暗、肮脏的废弃厂房里,唯一的光源来自高处破碎窗户透进的微弱月光。

楼岁安努力挣扎想挣脱绳索,却只能在手腕处磨出一道道红痕。

突然门口传来声响,门打开,先是一道强光照进来,刺得楼岁安眼睛生疼。

然后,她看到了站在她面前的人。是楼蔓!

此时的楼蔓,似乎精神有些不对劲,眼神是一种近乎疯狂的亢奋和怨毒,手里紧紧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在昏暗的光线下,她看起来就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疯了!楼蔓彻底疯了!】

【她居然想杀人!】

【靳邵野快发现啊!江家保镖快跟上啊!【怎么办!怎么办!好想冲进去救楼岁安。】

“唔!唔!”楼岁安挣扎着,发出模糊的声音,眼中充满了震惊和疑问。

楼蔓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应该在海城吗?

“哈哈哈,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