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近乎嘲讽的笑意:“哦?负责?娶她?”

这个蠢货竟然真的敢提出来?孟父都为谢京怀的自信感到不可思议,想看看他还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

“是的!”谢怀京见对方似乎动心了,立刻顺着台阶向上爬,开始画大饼,“孟伯父,我知道我现在一无所有,配不上小梨,也配不上孟家。但我还年轻,我有能力!只要您肯给我一个机会,拉我一把,我以后一定会努力奋斗,做出一番事业,绝对不会让小梨受苦!我会让她过上比以前更好的生活!”

他眼珠转了转好似想起来什么,脸上挤出虚伪的关切:“伯父,我还听说……您没有儿子。您放心,只要您认可我,我以后就是您的半个儿子!我一定会把您当成亲生父亲一样孝顺,给您养老送终,也会好好对待小梨,让我们其中一个儿子姓孟。将来孟家的事业,我也会尽心尽力地帮忙打理,绝不让您的心血白费!”

他这番话说完,自以为情深义重、有理有据,甚至觉得自己格外“孝顺”和“有担当”,期待地看着孟父,等待着他的认可和感动。

孟父听着谢怀京这番不知天高地厚、痴心妄想的言论,看着他脸上那虚伪又贪婪的表情,胃里一阵翻腾,几乎要恶心得吐出来。

就凭这个垃圾?这个一无是处、声名狼藉的烂泥?也敢肖想他的女儿?也敢觊觎孟家的家业?还“养老送终”?他孟家需要这种货色来养老送终?!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就在他强压怒火,准备用含糊其辞先把这蠢货打发走再秋后算账时,书房的门突然“砰”地一声被人从外面猛地撞开了。

“谢怀京,你这个无耻的贱人,该死的杂种!”

一声尖利到破音的嘶吼响起,只见孟梨披头散发、光着脚就疯癫地冲了进来。

她显然是在门外偷听到了谢怀京那番“提亲”和“养老”的荒谬言论,彻底被刺激得失去了理智。

她像一颗炮弹一样冲到谢怀京面前,根本不等任何人反应,扬起手,用尽全身力气

“啪!啪!啪!”

连续几个极其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谢怀京的脸上。

力道之大,直接把谢怀京打懵了,脸颊瞬间高高肿起,嘴角甚至渗出了一丝血迹。

那束廉价的鲜花也掉在地上,被孟梨疯狂地踩踏着。

“负责?!娶我?!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孟梨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和羞辱而颤抖扭曲,她指着谢怀京的鼻子破口大骂,唾沫星子都溅到了他脸上,“你不过是我找来的一条狗,一条用来对付楼岁安的贱狗!你居然还敢痴心妄想做这种白日梦?!你把我孟梨当什么了?!你把孟家当什么了?!”

“还想当我孟家的女婿?还想打理孟家的事业?给你养老送终?我呸!”孟梨气得浑身发抖,语言极度恶毒,“你连给我孟家提鞋都不配,你只配死在阴沟里,你碰过我,我都觉得恶心。我恨不得把你碰过我的每一寸皮肤都割下来!”

谢怀京被这突如其来的殴打和辱骂彻底打乱了阵脚,捂着脸,又惊又怒,这个贱人竟然敢打自己的脸?等娶了她一定要好好教她规矩。

谢京怀努力挤出一个温柔深情的笑:“小梨……你听我说……我是真心的……”

“闭嘴!不准你叫我的名字!从你嘴里说出来都让我觉得恶心!”孟梨尖叫着打断他,情绪完全失控,竟然又扑上去想要撕打他。

场面瞬间变得极其混乱和难看。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