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香江,是没有人不知道江家的。
因为香江的江,是取自江家第一任创始人的江。
江家的继承人,那是实打实的百年超级豪门,江家第一任家主打天下的时候,香江都还不叫香江,发展到如今地大物博繁盛的模样,江家人有一半的功劳,哪怕香江不处于内地,但是却不比海城京都发展差,甚至在经济方面,要更胜一筹。
香江既是一座适合养老的城市,也是一座经济上行极其发达的魔都,在香江,江家任何一脉的子弟都是能横着走的存在。
楼岁安是江家后代?
开什么玩笑。
光是想了那么一瞬间,谢怀京就觉得自己无法忍受。
本来楼岁安只是楼家大小姐,他都觉得楼岁安虚荣,自大,高傲,后来楼岁安嫁给了靳邵野后,一直追着他,他才愿意给楼岁安一个机会的,但是楼岁安都不知道珍惜。
但他一向讨厌楼岁安浑身名牌的样子,让他觉得恶心。
而且,楼岁安这些年,让他觉得楼岁安除了那些外界赋予她的光环,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
前二十年,身上的财富和权利是楼家给她的,后来,光环是靳邵野给她的,她真正拥有的东西,基本没有。
如果楼岁安还是江家继承人。
那,他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他终其一生,能走到楼岁安出生的起点吗?
谢怀京根本不敢细想。
幸好,楼岁安只是一个草包。
楼岁安这样的草包,最后的下场和结局肯定是不好的。
想到这里,谢怀京阴暗扭曲的心才稍微的被平复了一下。
楼岁安自然知道他们打的什么算盘。
但她笑嘻嘻的说,“我就知道你们会这么不要脸,其实呢,我把这个手表录音时间改成一个月啦,你们说的是半个月前的什么时候啊?”
听到这话,谢怀京和楼蔓浑身僵住。
楼蔓面色扭曲,“楼岁安,你敢算计我!”
没想到,楼岁安居然留了一手。
听到这些,江鸣九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
“居然用这么肮脏的方法诬陷,哈。”他不免对楼岁安竖起大拇指,“好样的。”
幸好楼岁安没有陷入自证陷阱。
虽然他不会信眼前这两个看着就不安好心的货色。
但是楼岁安的机智还是让他忍不住刮目相看。
谢怀京知道,现在再说什么也不会被信了,诬陷失败,他只想离开。
“等等。”
谢怀京和楼蔓站住脚步,不耐回头,“还要怎么样?”
他们都已经放弃污蔑她了。
难不成楼岁安还真忍心让他被江鸣九针对?
直到现在,谢怀京都不认为,楼岁安会这么对他。
对他的普通又自信,楼岁安忍不住笑,不知为何,谢怀京总觉得楼岁安的笑很刺眼。
似乎是为了故意刺激他们,楼岁安笑了好一会儿,才说,“其实,内个……我这个表,只能录三天呢。”
楼岁安扬了扬手上的表,有些遗憾的说,“可惜,你们对自己太不自信了。”
楼岁安睁大了漂亮的眼睛,一脸不可思议地样子,故意气谢怀京。
其实表有十五天的日期,但是,她就是想故意气死楼蔓和谢怀京。
他们脸上的精彩表情,她是每一幕都不想错过。
真想录下来反复欣赏。
江主母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好样的丫头。”
江鸣九的嘴角也忍不住微微勾起。
楼岁安的这幅模样,更像他的长姐了,长姐年轻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