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说,等那人把所有恶心的话都说出来了……”
“他抡起酒瓶就往那个合作方的头上砸了,那晚,那个合作方屎都被打出来了,被救护车抬上担架的时候还在指着靳哥骂呢,别说,可帅了。”
说着,江盛勾起嘴角,笑得也有些得意,“我靳哥,真男人。”
别的他没有多说,但是楼岁安也可以猜到。
因为这一酒瓶,靳邵野肯定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和努力。
她也不是很理解,那个时候她和靳邵野明明还没有在一起,也值得靳邵野这么去做吗?
明明忍一忍,假装没听见,就过去了。
她这么想,也这么说了出来。
江盛严肃得不能再严肃了,“关于你的事儿,靳哥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