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以派人救治我那可怜的亲娘秦氏。奴婢,奴婢从今往后一定全心全意尽力伺候皇上,为皇上赴汤蹈火,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跪地的宁安在萧熠脚边缩成小小的一团,看着弱柳扶风,楚楚可怜。她身上丝丝的烫伤膏药气味钻进萧熠鼻间,提醒他有个人情得还。
“准了。着太医院王院首亲自带人去唐尚书府上看诊,务必全力救治唐宁安生母秦氏。”萧熠幽幽,盘起了手中珠子。
皇帝这话落在舒妃耳中,却如晴天霹雳。
秦氏那贱妇,四年前府里就已经将人给处理掉,早就只剩一堆白骨了。
哪来的人给他们医治?
舒妃脑门瞬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秦氏所得是心病,皆因记挂宁安。府医说了,只要宁安回家团聚,秦氏的病自然也就药到病除……”
还不等舒妃开口搬出父亲唐尚书与外祖安阳侯的面子,宁安却又一次打断了她,跪求皇帝。
“奴婢斗胆,重请恩典。求皇上可以破格允奴婢与娘见上一面,以纾解娘的心病。”
“准了。”萧熠一口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