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对了。
“你说笑了,我要是知道怎么可能不帮你恢复。”司徒医生恢复了正常,仍旧是那温润好说话的模样,“你可是莫御深的妻子,我要帮你恢复了,价格随便我开。”
白简抿着唇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司徒医生抿了抿唇,轻咳一声:“你不信我?”
“能看出是催眠封印我可以理解为你见识颇广。”白简继续说着自己的想法,“但只是一个见识颇广,不可能看得出是清醒放松下被催眠的。”
司徒医生维持微笑,心里却已经有些方了。
这丫头怎么还这么聪明。
白简见他不说话,继续道:“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你对这方面可能不太了解。”司徒医生态度温和,一字一句道,“对于不懂行的人来说的确是你说的这样,但我对这些有着深入的研究,所以能一眼看出来。”
“之前不还说对这方面没什么研究?”白简眉梢轻挑。
“我说的是对催眠没什么研究,不代表我对被催眠过的人没研究。”司徒医生开始了狡辩的过程,“以前遇到过被催眠的病人,因此略了解一些。”
“我们以前认识吧。”白简转移话题极快。
司徒医生一怔。
白简继续猜:“应该还比较熟。”
司徒医生:“……”
“看你这年龄,是我爸爸?”白简故意这样说。
司徒医生:“!”
司徒医生心里慌得一批,脸上却强行维持着温润:“你这乱认爸爸的癖好可不太好……”
“只反驳这个,没反驳之前两个问题。”白简处处都在挖坑,视线在他脸上一一看过,“看来我们以前真的认识。”
“我没反驳只是在想为何你跟莫总都问了我这个问题。”司徒医生稳住了心态,开始正儿八经的聊天。
白简说了原因:“你脾气太好了。”
正常人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和怀疑,早就不干了。
但这位从始至终都只是在解释。
“你可以理解为我是看在萧医生的面子上。”司徒医生很淡的回答着。
白简:“……”
司徒医生继续说:“如果你还是想用催眠的办法来恢复记忆的话,我回去后可以托朋友帮忙打听。”
“算了。”白简又开始套路。
司徒医生:“?”
这是放弃了?
白简抿了抿唇,淡然的双眸中染上几分复杂和落寞:“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了,找不找得到记忆都无所谓。”
此话一出。
司徒医生下意识看她:“活不了多久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查出来胃癌晚期。”白简仍旧是那淡淡的语调,言语间多了点遗憾,“医生说治不好了,让我有什么心愿尽早完成。”
司徒医生浑身一顿。
胃癌晚期……
“本来我对记忆无所谓的,但莫御深不想我留有遗憾。”白简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嗓音也愈发沉重,“这才找了你。”
“我去打个电话。”司徒医生拿出手机站了起来。
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他的手有着细微的抖,之前维持在脸上的温润淡定此刻也消失不见。
白简注意到了他的反应。
“胃癌不是什么大病。”司徒医生调整者情绪安慰着她,“我认识不少这方面的医生,他们能医好你。”
“不用打了。”白简开了口。
司徒医生没听,找出通讯录中的一个号码拨了出去,在白简看不到的角度,那双眼睛有些红。
白简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只是说了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