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派人跟踪我?”白简跟司竹坐在一起,闲话都没聊就问了莫御深。
莫御深:“?”
莫御深觉得自己冤:“我是这样的人?”
“没跟踪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白简是真怀疑,“还有门上的东西,你一点儿都不意外。”
“我很意外。”莫御深狡辩。
白简直接指出,都不跟他绕弯子的:“你若真意外,刚刚的第一句话应该是什么情况?谁弄得,报警了吗之类的,而不是简单的一句喂和这个。”
“是吗?”莫御深心里有点小得意。
白简冷淡回复:“是。”
“这么了解我?”莫御深话题一转。
白简:“……”
司竹开口:“我就跟你说这男人不行。”
莫御深一口气憋在心底,但凡这人不是白简朋友,他绝对在她开口的那一瞬间就让人将她扔出去。
司竹被他看得心底发毛,仍旧不服输的怼了过去:“看什么看。”
“了解一下物种的多样性。”莫御深嗓音冷淡的冒了一句。
“绝交!”司竹跟白简说着,要有多认真就有多认真,“现在马上立刻跟这个人绝交。”
“好。”白简宠着她。
司竹傲娇的抬了一下下巴,像莫御深炫耀自己争宠成功。
莫御深磨着后槽牙,说出来的话跟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一样:“你还想不想知道我手里的证据。”
“拿这种事来威胁你代表他不是真的为你着想,只是单纯的想拿捏你。”司竹开始搞事情,“这样的人,很危险。”
“司女士。”莫御深来了脾气。
司竹:“干嘛。”
“你还真让我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披上人皮也成不了人。”莫御深碍于对方是白简朋友,没有拿一些事威胁。
司竹来气儿了。
白简觉得这两人都幼稚到不行。
她岔开了话题,没让两人继续斗嘴:“不是要谈正事?”
“你朋友先挑拨离间的。”莫御深告状。
白简不吃他这套:“她只是作为我的朋友,对我的过去做出总结而已。”
“你也觉得我不行?”莫御深嗓音微沉。
白简淡然反问:“行不行你自己不清楚?”
莫御深:“?”
他怎么感觉这话有点儿奇怪?
“如果你没有正事要说请你先离开,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忙。”白简不想跟他扯这些有的没的。
莫御深没再斗嘴,薄唇缓缓道:“我把郑司思他们联系的人控制起来谈了一下心,他们承认郑司思几人花钱雇他们行凶,证据有效。”
“你怎么知道的?”白简重新把话题扯了回去。
“郑司思出来那天,我让人注意了一下。”莫御深也没有瞒,“自然而然知道她的所做作为。”
“门的事你也知道?”
“是。”
“知道你不帮白简擦了?”司竹下意识开口。
“你这个朋友脑子怕不是有点儿不太好使?”莫御深扫了她一眼,跟白简说着,“她那国外的公司怎么开起来的。”
擦了警察还怎么取证?
司竹一口气憋在心里,拳头都硬了。
白简帮她回怼:“照你这么说,你脑子岂不是也不好使?”
“什么意思。”莫御深一头雾水。
白简看了他一眼,唇角带着一点儿浅浅弧度跟司竹说道:“别气,他比你还笨。”
司竹没那么气了。
但她也不懂这话的意思,只能跟白简眼神交流:我也不太懂。
白简:为了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