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岁被拐，十年训练，三年潜伏。我不是小莲，我是她的替身。燕王要的不是盐，是门。”

“门？”陆云璃挑眉，“又是门？”

“北陲的门。”温雪瑶抬头，“她之前提过。”

“这次不一样。”墨子渊蹲下，指尖划过灰泥表面，“她体内有东西在分解她，但分解速度被人为控制。这不是死亡，是倒计时。”

温雪瑶忽然伸手，撕开灰泥的红袄内衬。

底下露出一片密密麻麻的刺青，黑线缠绕成环，每一圈都刻着安圣国咒文，和第66章掌柜舌底的纹路一模一样。

“标记。”她说，“她被双重烙印了。一个是身份，一个是蛊。”

陆云璃皱眉，“你打算验？”

“已经开始了。”她抽出三根银针，分别刺入灰泥耳后、颈侧、心口旧创口。

针尖刚没入，三根针同时发黑，针尾渗出一滴油状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