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透了一样,骨头缝里也被热的疼,翻来覆去的想蹭一蹭冰凉的地方,奈何所到之处无一不是滚烫。
直到她蹭到了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立刻八爪鱼似的缠了上去。
贺安廷端着?一碗药,汤匙放在她嘴边想喂她喝药,结果是怎么也喂不进去。
这药是清火的,里面放了不少黄连,苦到根本喝不下去。
矜窈甚少生病,药也没吃过几回,自然无法接受。
贺安廷面不改色的饮了一口,俯身印上了她的唇,亲口渡了进去。
即便如此?,她也很抗拒,二人?的唇角不停溢出褐色的汁水,顺着?下颌流下,打湿了她前胸雪白的寝衣。
一碗尽,着?实费了他不少力气。
自己的衣服也脏了,他也没管,而是给矜窈换衣服。
换到一半,方才死活不醒的妇人?倒是睁开了眼。
他还没说什么呢,矜窈就愣愣说:“你要与我欢好吗?”
贺安廷知道她睡糊涂了,耐着?性子?:“不,你在生病。”
“什么病?”
“热症,你现在还感觉热的厉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