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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地心底一暖，秦梦歌勉强扯出一个笑容。

“还好，谢谢关心。”

并没有多说什么，冲沈璃微微颔首，兀自离开。

目送着秦梦歌离开，沈璃甚至觉得她的背影都散发着疲惫与悲伤。

此刻的她再也没有了平日里的趾高气昂，面对她再也不像是只刺猬一样，而是收起了她锋利的尖刺。虽然依旧疏远她，但相比之下，至少和善多了。

她之前李虎说过他们父女之间的关系，秦梦歌的态度说是对秦首长不满，其实也未尝没有寻常子女跟父母撒娇的意思吧。

秦梦歌在部队任性妄为，完全没有顾忌，其实也是想让秦首长关注她吧？

虽然军区里的人也都对她敬而远之，但在沈璃看来，她就是个被人宠坏的大孩子。

现在，秦伯伯过世了，秦梦歌失去了唯一的靠山，这让她在部队再也没办法为所欲为，沈璃听到过很多人私下议论，说这是秦梦歌因为知道失去了靠山，所以收敛了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