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揉手臂的廖丝蕴。
廖丝蕴偏头看她,混不吝的坏笑,“醒了?梦到我了?”
许诺伊,“?????”
她完全想不起来自己做梦了,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很踏实。
他理了一下衣领,突然凑到她耳根,嗓音浑厚暗哑:“我听见你梦里叫我名字,还紧紧的抓住我的衣角,求我别走。”
廖丝蕴说的许诺伊一点都想不起来,不过醒来时她确实紧紧的攥着廖丝蕴的西装。
一时间她竟然有些分不清廖丝蕴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
从他那善于隐藏的脸上一点撒谎的端倪都瞧不出来。
许诺伊云淡风轻的开口道:“可能是梦见我家狗了,公的,很独立,看门很猛。”
廖丝蕴表情有些僵硬,语塞。
张管家想笑却又不敢笑出声,强憋着,最后成了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仅仅几秒钟时间,廖丝蕴就恢复成二世祖模样,身子往座位里躺,颀长的腿在逼仄的后座间微敞,手不安分的伸向许诺伊的腰肢,笑得蔫坏,“有多猛?比我还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