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廖丝蕴坐在单人沙发上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垂眸饱含神情的看着她,她横坐在他的腿上,眼神含羞带怯。
这张照片是摄影师磨了好久才拍出来的,整个拍照过程她真的入不了状态,和一个陌生人拍结婚照,她做不出暧昧的动作。
拍照时许诺伊本来是想单腿坐在单人沙发扶手上的,廖丝蕴非要执拗的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上一次坐在男人腿上还是她七岁生日的时候,许志抱着她,这也是为什么照片上她脸颊绯红,眼神含羞带怯。
失神间,廖丝蕴从背后抱住她,“这是唯一一张还算满意的照片了,有时间我们再拍。”
“少爷,您让我定地裱画框到了。”张管家忙不迭的跑过来,就看见这般场景,尴尬到不行。
廖丝蕴不慌不忙的松手,朝前走两步,接过裱画框。
张管家干巴巴地说:“那个,少爷要是没事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廖丝蕴颔首。
张管家一溜烟没了人影。
称两人说话的间隙,许诺伊急忙拉开床头柜,瞧见里面的维生素E瓶子后,吁了一口气。
廖丝蕴转身将画在卧室的沙发上铺平,小心翼翼的夹进画框里。
是许希松送给许诺伊的那一幅画,她本来是放在老家的卧室里,廖丝蕴带了回来。
合上画框的最后缝隙,廖丝蕴抬脚走向许诺伊,“老婆,你说挂在哪里合适?”
廖丝蕴指着墙认真比划着,最终确定挂在床尾那面墙的艺术画旁边。
还没等廖丝蕴将画挂好,张管家就送午饭上来了。
看着一碟碟六七样的菜,许诺伊想起了廖秦,想必这搬家也有廖秦的一部分功劳吧,毕竟前几天那么一闹,她与杨秀凤再见面多少会不舒坦。
可是许诺伊倒是一点都不想搬家,待在杨秀凤身边以后想要动些手脚会更加方便。
挂完画,廖丝蕴拍掉手上的细灰,洗过手打算吃饭。
不巧,他的电话响了,廖丝蕴掏出来看了一眼,蹙眉。
许诺伊看见他眼眸一沉,视线像万丈悬崖下的寒潭,深的可怕。
他一言不发的提步出了房门,随后许诺伊听见电梯启动的声音,应该是下楼了。
许诺伊没多想,接着吃饭,坐了一上午车,她又饿又困。
昨天没洗澡,身上黏糊糊的难受。
饭后她简单洗个澡,衣柜里她那件洗的发旧的睡衣被丢掉了,换成一件性感的吊带睡衣,不用多想也知道是廖丝蕴的意思。
她原有的衣服也被丢的所剩无几,换的都是一些她平时不敢尝试的风格,也不是很暴露的那种,看起来确是很有品味。
洗过澡后,许诺伊从维生素E瓶子里面倒出两片药,干吞下去便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朦胧中她是被一串铃声吵醒的,不是她的手机彩铃,好像是从头顶上传来的。
许诺伊活动了一下.身体,腰间的酸痛都还没有完全消失,不温柔她可能会散架。
手撑在床上坐起来,这才发现床头柜的上方有一个白色按钮,试探性的按一下。
“夫人,都七点钟了,您要下楼吃饭吗?”里面传来女佣的声音。
女佣指纹没有被录入,只能通过铃声喊许诺伊吃饭。
“好,我等会下去。”一开口,许诺伊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厉害,这药的副作用还是挺大的,比如口渴,犯困,吃不下饭等等。
许诺伊艰难的起身下床,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天已经全黑了,霓虹灯璀璨。
自从廖丝蕴接完电话出去后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简单梳理一下,许诺伊下楼。
见她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