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伊的耳朵紧贴在廖丝蕴心脏的位置,她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心跳很快!
待许诺伊情绪平复后,廖丝蕴给她上药,从新覆盖纱布,然后下楼吃饭。
“叔叔,阿姨不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吗?”自从那天早上被姜秀凤吓醒后,许诺伊就再没有看到过她。
“我爸很早已经去世了,妈妈,她已经吃过了。”
许诺伊可以明显的感受到在谈起他父亲的时候,余廖丝蕴很平静,冷淡,完全不像在谈自己最亲爱的人。但是,一说起母亲,廖丝蕴有一种深透入骨的温柔!
别墅外的院子里,廖丝蕴去车库开车,许诺伊透过院内的花丛看见一个女人正在晾晒衣物,这几天她好像从未见过廖丝蕴家除姜秀凤以外的人。
许诺伊有些好奇,盯着女人的背影多看了一会,许诺伊可以确定这不是姜秀凤的背影,这个女人身材矮小,瘦成皮包骨,头发虽然挽起,但许诺伊仍然可以看出她的发质很差,干枯,大黄,嫣然一副长期营养不良的病态。许诺伊心头一紧,有种不好的预感。
女人突然转身,一只眼睛覆盖纱布,另一只眼皮高度水肿下耷,上下眼睑之间露出很小的缝隙。右脸的皮肤破溃,淡黄色的脓液渗出,在脸颊边少许残存的相对完整的皮肤上堆积,嘴唇因极度干燥而起皮,裂开,有血液从裂开的伤口流出。脖子上堆满了鱼鳞状死皮,估计由于皮肤干燥发痒,女人抓出一道道伤痕,新的,旧的混在一起。
突然,眼前一黑,廖丝蕴温暖的手掌遮住她的双眼,带她走到车旁。
“这个女人,你认识?”
“嗯,家里的保姆。”
许诺伊不明白为什么要留这样一个受感染的病人在家做保姆。不怕她犯病伤人?
“余廖丝蕴。”这也是许诺伊第一次叫他全名,“你家到底有多少秘密?”
这次廖丝蕴没有嬉皮笑脸,没有正行糊弄过去,沉默片刻后,余廖丝蕴严肃的说“晚上带你去个地方,你就明白了。”
“妈,你确定你那天是去别人给你介绍的美容院?”
“陌儿,妈妈没记错,那天我和你认识的刘阿姨约着一起去郊区那家新开的美容院,那家美容院真的是我见过的最高科技的美容院,里面除了按摩师其它一切都是全智能的,不信,你问问刘阿姨,她肯定记得。”姜秀凤话语很肯定,这已经是廖丝蕴第三次问她那天的事情了,无赖之下她把刘阿姨这个证人都搬出来了。
听着秀凤坚定的语气廖丝蕴没再追问,但是她的描述和那天他看到的完全不同,除了那个特殊构型的回字绿色楼房和那一圈制冷装置,廖丝蕴真的没见到秀凤口中的美容院。但是,位置确实是她描述的位置无疑,城市外的郊区。
“妈,你有没有穿过一片低矮的野树?”
“哪里有什么树林,油柏路直通美容院门口。”
奇怪了,就算有能力让一栋美容院消失也不可能在短短几月内长出一片野树,廖丝蕴仔细观察过,那些树是原生野树,绝不是人为移植的。种种诡异的现象像一团团迷雾,无论廖丝蕴怎样在迷雾中奋力前进也看不到真相。
昨夜一晚未眠加上现在的迷惑焦虑,廖丝蕴撑在桌子上揉.....搓肿...胀发痛的太阳穴。
“陌儿,要不我们不查了,妈妈最近好多了。”姜秀凤心疼的拉这儿子的手,两个月前秀凤从美容院回来后,晚上就患了这个怪病,发病时的秀凤完全丧失理智,行为根本不受控,见人就咬,吸食人血和犯病的王爷爷症状相似。
家里的佣人就是被姜秀凤咬伤感染的,之前都是姜秀凤掌管余家企业,但是,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不可能经营余家企业,多年前秀凤就有意将企业交付给廖丝蕴,但余廖丝蕴从小就立志当武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