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残破的小桥,很多年前修了新路,那桥便荒废了。

“好。”

廖丝蕴收回视线低应一声,再次将她搂入怀里。

经过一段时间车里的温度已经升起来了,许诺伊毫不犹豫的推开他。

廖丝蕴扯着她的手不肯松,俯身,虚贴她的耳朵,嗓音暗哑含笑:“老婆这是要卸磨杀驴?”

许诺伊抵着他的胸膛将他推开,幽幽启唇:“是,杀驴。”

廖丝蕴被气笑,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