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澧像个贞洁烈妇一样,死死揪着领子。
虽然赵羲姮已经知道了他的过去,但他还是有些过不了心里那关,他依旧不敢将那样象征着罪恶过去的丑陋东西展现在她面前。
赵羲姮虽然力气大,但卫澧誓死抗争,她也没什么办法。
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她顺着卫澧的下巴,一点点吻上他的喉结,然后轻轻一咬。
卫澧浑身一颤,像是点了痲穴一样,呼吸急促,身体发软,眼角微红泛起泪光。
“我都说不在意了,你不要怕。我想看看你完整的过去,无论什么样子,我都接受,而且现在不给看,早晚是要给看的。”赵羲姮轻轻咬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呵气。
他果然受不了,被说动了,攥着衣领的手逐渐松开。
赵羲姮就知道这是有用的,以前在床上,卫澧总是在她耳边吹气,她学以致用回来了。
卫澧想象自己是条死鱼,死咸鱼,随便她怎么摆弄,把羞耻心和尊严都撕掉,将遮掩过去的最后一块遮羞布扯下,赤条条展露在她面前。
像赵羲姮说的,既然已经知道一切了,早晚都是要看的,她不嫌弃就已经很好了,随便她怎么摆弄他都不应该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