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旁的作用,还不如在外头静静等着。”
嬷嬷面无表情说完后,砰的一下将门关上了。
赵羲姮要生产这么重要的事情,耳聪目明的自然听到了风声。
于卫澧那帮子手下来说,他们自然希望赵羲姮一举得男,让卫澧后继有人,也给他们一个定心丸。
卫澧什么德行,陈若江是知道个七七八八的。
一个合格的副将,就该在方方面面为主公排忧解难,他拎着贺礼去陪伴卫澧,为他疏导心情。
陈若江带着陈若楠匆匆赶去主院里,正迎上卫澧被人推搡着赶出去的场景,陈若江连忙上前将人扶住。
“主公,主公不要担心,夫人吉人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他哔哔叭叭说了一大堆,卫澧冷冷瞪他,“你说完没有?”
陈若江把嘴闭上了。
陈若楠像是根钉子似的,站在门口,又惊又怕,第一次知道生孩子是这么凶险的事情。
赵羲姮那么漂亮温柔的人,可千万不要出事,她双手合十,对着漆黑的天空拜了拜。
“主公,主公你怎么了?”忽然听见陈若江的叫喊声,陈若楠一回头,便见卫澧脸色煞白,额头冒汗,扶着自己腹部,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卫澧咬着牙,摸着腹部,“旧伤复发罢了,无碍。”
陈若江呆呆点头,旧伤复发?这处伤得可实在危险,再往下两寸qing长就是不可言说之处了,他不曾记得卫澧伤过这处。
卫澧只觉得腹部宛若刀割,又像是有人拿着棍子在他肠子里搅动。
他是将带倒刺的箭矢从肩上生拔下来都不皱眉头的人,自然不觉得这样的疼痛有什么,但一想,赵羲姮生产时候的疼痛,若是也如他现在的腹痛一般,便觉得难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