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的话戛然而止,赵羲姮的手正掐在他的腰上,慢慢收紧。
“把脏话给我收回去。”赵羲姮凶巴巴地抬头看他,“别教坏了孩子。”
卫澧默默闭上嘴,想起小家伙有胎动了,说不定能听见他讲话,他这样说话是对孩子影响不好。
“那我再摸摸他。”卫澧跟赵羲姮打商量,“我再摸摸就去练字看书。”
赵羲姮小气吧啦地躺平,“就许摸一下下。”
卫澧摸了一会儿后,心满意足神清气爽地去书房了,半点儿看不出是个一夜没睡的人。
那些太守的家眷一来就派人来打探赵羲姮的作息,预备寻个时间拜见她。
赵羲姮放了口风,这几日都有空,让她们随时都可以来。
卫澧凶名在外,连带着赵羲姮都让人战战兢兢,小意奉承,生怕一不小心得罪了。
这倒是和卫澧之前和她结缡时候口是心非的想法一样。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的名声什么样儿,连带着赵羲姮的名声什么样儿。
别人对他什么态度,也就对赵羲姮什么态度。
但赵羲姮却没被他带着人人喊打。
卫澧从正院到书房的一路,都能瞧见大大小小的生面孔同他请安,他心下了然,这些估摸着就是已经住在西院的太守们,沿路蹲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