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
王之遥本就在气头上,被人打断了,骑在马上一抬脚,照着来报的兵卒头上一踹,“说!”
“主公,青州边防遇袭,烧了咱们六座粮仓。”冬天了,粮食和煤炭都是关键。
王之遥的怒火已经燃烧到了极致,“谁干的!谁干的!到底是谁干的!”
“听幸活下来的兄弟们说,那些人将身份都隐匿了,但人是往西边逃的。属下等旁敲侧击过华尚乐,但其唯唯诺诺不敢言。”
“西边,西边是华尚乐的冀州,越过冀州是刘涣的幽州!华尚乐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他都不敢动我青州!唯唯诺诺,还有谁能让华尚乐唯唯诺诺!”冀州已经被他们穿梭的成了筛子,谁都能随意进出。
王之遥恨得咬牙切齿,前思后想,将一切都串起来了。
“鸣金收兵!”即便占据优势,王之遥也不想打了。
自己在这儿累死累活,伤人伤财,莫不是做了冤大头!指不定刘涣在后头偷着乐,想着如何再占便宜呢!若非讯息来的及时,就为他人做嫁衣了!
刘涣原本在后方乐滋滋的观察着前方情况,无论是王之遥的人死,还是卫澧的人死,他都乐见其成,但不想片刻后便听见了收兵的讯号。
“王之遥那老匹夫到底要做什么!”屁大的功夫没有就收兵了?一个人没死打什么仗?
不多时,营帐被掀开了,王之遥气冲冲进来,揪住刘涣的领子,目眦欲裂,“竖子小儿!胆敢偷袭我青州!你我如今是合作关系,你竟敢背信弃义?”
“谁背信弃义,老东西你不要信口雌黄,我何时偷袭过你青州?你前几日倒是偷了我军中的粮草!我还不曾与你计较,你竟然含血喷人!”刘涣自然不认,与他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