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要是说话不算话,我肯定拿这件事情笑话你。”
卫澧好像非常自信,“你拿个本记下来,到时候天天早上给我念都行。”
赵羲姮埋在他怀里,笑出了声。
说了一路的话,好像到地方了,卫澧将她往船上一放,小船晃晃悠悠的。
赵羲姮莫名的想笑,卫澧对她脚不能沾地有执念,大概是为了维持“囚禁”这两个字的最后体面。
她撒开手,去打量四周。
第一次看到这片荷塘的时候还是冬季,那时候衰败凋敝,一点儿生机都没有,但荷塘很大,可以预想出生机勃勃的时候该是怎样的景象。
的确不出所料,层层叠叠的翠绿荷叶,以及粉的白的荷花莲蓬,连接成了无穷无尽的海洋。
府里人手少,自然也就没有打理荷塘的人,自然生长的荷花有种十分野蛮的生命力。
赵羲姮擦了擦船,坐下,然后仰头看着岸边的卫澧,“你怎么不下来?”
卫澧忽然勾唇一笑,不怀好意,将船上的船桨拿走,然后朝着船尾踢了一脚。
小船劈开水浪,往前滑行了一小段距离。
船与岸边的隔开了一小段距离,但这一小段的距离,也不是赵羲姮这种小身板能跨越的。
船上没有桨,她想要撑船继续前行,或者回到岸边,都不大可能。
卫澧将袍子一撩,然后蹲在岸边,看着她。
今天阳光的确很好,洒在他身上,衣服上的金线熠熠生辉,耳链也折射出一闪一闪的光,却比不过他这个人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