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站在镜头里的人略微侧过头,小心谨慎问:“好了吗?”
之后又说:“这弓还怪沉的。”
以及他手现在还有些发麻,要是不出意外,应该已经撑不了多久了。
现场气氛一秒破功,那股子余劲瞬间消除。
在场的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刘哥在第一时间上前去接过弓,随行的妆造师去整理头发和衣服,另外有工作人员去回收嵌绿木板里的箭矢。
这边整理头发,工作人员拔箭。
这边整理服装,工作人员还在拔箭。
等到摄影师叫人的时候,箭终于拔出,工作人员抹了把头上的细汗,把箭重新递来了。
“……”
经纪人站在一边,看了眼被戳出条长条缝隙的绿木板,再看了眼身边人的细瘦手臂,觉得自己的认知受到了挑战,并且觉得这应该不是会一点的程度。
注意到她的视线,陈一白看过来,客观陈述说:“我这手明天就废。”
可能等不到明天,现在抬手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微的酸胀感,观赏性全是用手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