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成京都第一,从此银子如流水进了他的腰包。
如今赌坊的招牌败坏,赌徒们另觅佳处,明擂赌坊门庭冷落,凄凉萧瑟得很。
没了银子入账,三皇子自然食不下咽,估摸着此时正在家里骂太子蠢货,毁了他的好事。
想到此处,谢玉庭弯起唇角:“这个哑巴亏老三不吃也得吃,他可不敢承认赌坊背后的人是谁。”
玉琅点头:“殿下英明。”
“对了,太子妃呢?”
玉琅答道:“太子妃嫌东宫太闷,带了婢女出门踏青,身边有侍卫跟着,等太子妃进了酒楼,他们就没再跟上去。”
“踏青踏到酒楼里,”谢玉庭笑出声,“好歹去城外装模作样转一圈再去酒楼,直接就往酒楼里钻,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去喝酒的?”
玉琅不明白酒有何诱人之处,更不明白为何要撒谎,直接说要去饮酒又如何,东宫又没有太子妃不许饮酒的规矩。
小孩子不懂,谢玉庭却能猜个七七八八,估计某位小公主正在愁苦酒量,怕陛下寿辰宫宴喝醉后出丑。
新婚夜他便看出她不善饮酒,估计喝不了几杯就得醉。
可是真正的安宜公主不是号称千杯不倒吗,为何会有那么多错误的传闻,她又为何要伪装成心狠手辣的模样……
谢玉庭端起茶盏,清茶入口,唇齿留香。
指腹摩挲杯壁,光滑的瓷片泛出凉意。
日光倾斜,照耀在玉琅身上,突然,他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恭恭敬敬呈给谢玉庭。
“属下险些忘了,这是派去姜国的细作传来的密信,上面盖了事关重大的朱红戳。”玉琅口吻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