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天半个月无法消肿。”提起这事儿,玉琅一脸厌恶。
他带着蒲灵去找伤药,路上趁机试探了几句,从她口里套出不少东西,尤其是安宜公主在姜国的行事作风,居然比传言还要夸张。
玉琅有心安慰几句,结果蒲灵对他说,公主殿下今日都没有罚她,可见心情不错,希望殿下能日日如此。
这算心情不错?
大受震撼的玉琅不知该作何言语,干脆闭了嘴。
“昨夜我提出跟她切磋,她不屑一顾,”谢玉庭目光难辨深浅,“今日去母后宫中请安,母后想试探她的鞭法,结果她仍旧百般推辞,就像是在怕什么……”
纵然她鞭法只学了个皮毛,也不至于为难到如此地步,难不成是怕输了没面子?
倘若是要面子,作为从小被捧着长大的公主来说,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个姜国公主给他的感觉很割裂。
传闻中的安宜公主跋扈狠辣,不把人当人看,一不顺心就要杖毙宫人,说是罗刹也不为过。
可是他娶进门的太子妃,看起来并非冷血无情之人,她的凶狠浮于表面,戏弄她也只会骂人,甚至急了还会脸红。
一个常年手染血腥的人会有如此作态吗?
他甚至开始怀疑此人是不是真正的安宜公主,可是画像上的人细眉清浅,面容姣好,断然不会出错,那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谢玉庭皱起眉头,疑心愈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