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庭反驳:“什么没用的,你?说孤没用?要不咱们回去再用一次?”

姜月萤:“……”

这厮听不懂人话是不是!

她?羞红了脸,鼻尖泛着湿润的粉。

谢玉庭低头亲亲她?发旋,一群萤火虫飞到他们身侧,上下盘旋纷飞,幽亮的萤火环绕,降落在他们的肩头发梢。

“殿下。”

“孤在。”

“你?会永远这么喜欢我吗?”

谢玉庭不满:“你?怀疑孤的真?心?孤伤心了。”

“我没有怀疑你?的真?心,可是真?心总是瞬息万变……”姜月萤抬起头,凝望男人俊美无俦的容颜,“倘若有一日你?厌倦了……”

“你?不变心,我更不可能变心。”

姜月萤故意抬杠:“倘若我变心了呢?”

谢玉庭当即捏住她?的后颈皮,语调幽深:“好?啊小?公主,你?居然打算变心。”

后颈传来一阵酥麻,姜月萤缩缩脖子,委委屈屈说:“我随口?一说,你?别当真?嘛。”

“我就当真?,你?就是想变心,你?这个冷血无情的坏女人,玩弄孤的身心以后就打算唔!”

姜月萤实在听不下去他的胡搅蛮缠,干脆踮起脚,抬头堵住了他的嘴巴,所有话语消隐于?一个吻。

她?面?颊沾着泪痕,耳根滴血般红,双臂不自觉圈住男人脖颈,踮脚拼命贴近他,以维持身体平衡。

谢玉庭反客为主,箍住少女腰身,吻得更深。

微微喘不过气,姜月萤舌根发麻,迷迷糊糊想,自从恢复原本的性子,她?就越来越受欺负了……随便说句话,对方?就找理由“惩罚”她?,哼,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坏。

谢玉庭咬住她?的下唇,辗转间隙低声:“专心点。”

姜月萤闭起眼睛,睫毛如?蝶翼闪动。

月光如?水,萤火幽幽。

静谧庭院内,唇齿交缠的声音久久不歇。

……

不知不觉过去大半个月,转眼已到春末。

姜月萤闲来无事收拾屋子里的东西,她?一件一件擦拭多宝格里放的珍奇物件,小?心翼翼,格外认真?仔细。

偶尔会有上锁的匣子,不过谢玉庭已经将卧房里所有钥匙都交给她?,现在屋里没有她?打不开的箱笼匣柜。

她?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翻出?一个小?匣子,掂起来几乎没有分量,就像个空匣子,可是空的为何要锁?心下好?奇,干脆比对着符文,用钥匙打开。

咔嚓,锁应声而开。

匣内并非空无一物,而是有一张薄薄的纸片。

姜月萤眨巴眨巴眼睛,难不成是什么机密信函?

她?取出?里面?的薄纸,轻轻展开,映入眼帘的竟是一行熟悉的字迹。

她?自己的的字迹:和衣难寝思君语……

后面?又?添了一行字,她?认出?是谢玉庭的笔迹:月下流萤入玉庭。

姜月萤揉了揉眼睛,这不是当初她?学作诗的时候写的吗?而且谢玉庭说这张纸被漆漆给吞了呀。

可恶的谢玉庭,居然诬赖小?狼!

漆漆不知从哪儿跳了出?来,嗷呜嗷呜对着她?叫唤,姜月萤揉揉小?狼毛茸茸的脑袋,笑着说:“知道你?被冤枉啦。”

姜月萤把上下两?阙诗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心里甜滋滋的,原来从那个时候起,谢玉庭就知晓自己的真?实身份,还把两?个人的名字写进同一句诗词中。

捏捏小?狼的耳朵,她?对着它念叨:“我的运气真?好?,对不对呀?”

小?狼:“嗷呜!”

“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