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年又要办满月宴,幸福哟,人生大事这一年多全干了。”
薛晚宜开着玩笑,“别惹我,惹我的话我就让我家孩子挨个管你们认干爹,天天找你们要红包。”
“不差你那一点。”他们打趣。
笑闹了几句,薛晚宜就去到婴儿床边,“哎呀妈呀,这还是你们家那臭小子么,我也就几天不见,他怎么又变样了?”
阮时笙坐完了月子,但衣服穿的还是整齐,出来后说,“见风就长,小孩子几乎是一天一个样。”
她招呼薛晚宜进屋子里坐下,“你现在不能站太久,进来休息。”
一进客厅,客厅沙发上坐着的都是长辈,阮云章,阮修亭,还有阮清竹,外加孟家的七大姑八大姨。
孟家这边薛晚宜都认得,打了招呼。
有些长辈慈爱,伸手让她过去,“晚宜这几个月了,听说也怀了,怎么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