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阮时笙动作是真慢,这么半天了,她还在换衣服。

睡衣放在床上,她身上是家居服,正在解衣扣。

窗帘没拉,孟缙北赶紧过去拉上。

阮时笙一点没被影响,闷头做自己的事。

孟缙北看着她,她应该不是高兴,要不这点酒本不至于让她上头,人只有难过时,才会那么容易醉。

他过去,“我帮你。”

挺好解开的扣子,她吭哧半天。

阮时笙笑,“谢谢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