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此时脸上的愤恨倒是不必掩饰了,牙齿也紧紧咬着,但再看向周宴白时,声音又很快软了下来,“周总,我知道你和周冠宁之间有嫌隙,盛楼他就是不小心被利用了而已,你就放过他吧。”

谭盛楼看着自己母亲替自己连声哀求的样子,到底还是低下了头,“周总……对不起。”

“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请周总高抬贵手……放过我们吧。”

谭盛楼从小也是被捧着长大的。

又何曾有过这样低声下气的时候?

但此时他却不能不这么做。

周宴白已经对姜氏下手了,周冠宁现在被他逼得甚至连生存的机会都快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