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守空闺。
第二天一早,季勋叫醒了安然:“婚礼是几点?”
“十点五十八,管得及,困着呢。”安然习惯了晚睡起,虽然昨天早睡了几个小时,可对于她这种身体早就已经透支的人来说根本是毫无用处,这个时候她依然是困得不像话。
“那你再睡一会儿,我出去一下,你醒了要等我,不要一个人去啊。”季勋嘱咐她说。
安然迷迷糊糊的用手巴拉着他:“知道了,你走吧,不要吵。”
季勋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还真是个小精神病,给她盖盖好被子,他拿了钥匙就出了门,他几乎是掐算着时间的去做每一件事,先是去专柜给她挑了一件连衣裙,还有一件高奢的外套,最后就是一双漂亮的高跟鞋了。
九点钟他赶回家,把还在昏睡着的女人叫起来,拉着她换上了那件暗红色的长款礼服连衣裙,外面搭上一件哥本啥根白色皮草披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