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看着他:“靳宴礼先生,我觉得吧,这是DNA的问题,你看,我虽然说不太老实吧,但是呢我可没像她那样,我觉得她是遗传了你的不安分因子。”

“天下乌鸦一般黑,所有人都会觉得她像你更多些,这是公认的事实,有点困了,午睡去吧。”说完,靳宴礼淡淡的瞥了一脸茫然的黎漾,牵起她的手走上了楼。

若干小时之后,黎漾像滩烂泥躺在床上,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说好午睡呢,为什么变成了一场无休止的压榨,从晌午,一直到了日落黄昏时。

傍晚,王亚茹实在是等不下去了,万般无奈就来了两个儿子的房间来敲门,她敲了敲靳宴礼卧室的房门:“晓雪,你干嘛呢,妈要包饺子,今年你和莫奈都算是新进门,我们一起吧,明天是三十儿了,我们要准备的东西很多呢。”

“哦,知道了妈,这就来了。”黎漾应了一声。

她又踹了一下身边呼呼大睡的男人,在他趴着的身体上用力的拍他的后背:“起来包饺子去,我擀不动。”

靳宴礼有些运动过量,他把自己的头埋进枕头里,耍赖道:“妈没叫我,她叫的是你和莫奈,我不爱吃饺子,你们可以不带我的份儿。”

黎漾使出浑身的力气,坐起身,直接骑到他的腰上,用力的向后拽着他的耳朵,靳宴礼疼得龇牙咧嘴:“老婆,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去干活。”黎漾大声的对着他的耳朵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