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事实，但也没有必要说出来吧？存心让她尴尬是吧？

楚意楷薄唇微勾，手上的手机蓦然震动了下，他垂眸看到备注那一刻，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颜默：【不好意思，刚刚睡觉了。】

林煜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信息，他翻了一个白眼，“服了。”

白菲艺一脸尴尬地站着，走也不是，光站着也不是。

她打量了几眼两人，楚意楷认真地回复信息，林煜靠在灯柱旁边一脸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