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语蝶唇瓣一颤,一句“不是我杀的她。”几乎要脱口而出,却又蓦地咬住。

该说的,她已经说了无数遍。

没有一个人信她。

伤口钝痛渐消,心口却像塞满浸水的棉絮,沉甸甸坠着。

“噗通”一声,佣人按着她跪下,额头磕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颤着唇,麻木地说着说了无数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