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理会这种蠢货,直接略过她,走到阮父阮母面前,开门见山道:“爸,妈,我来拿我的嫁妆。”
“嫁妆?”阮母脸色一冷,“你不是带去傅家了吗?又来要什么嫁妆?”
“带过去了?”阮南栀挑眉,“我点了一下,嫁妆箱子里少了三对金镯子、五百块现金,还有奶奶留给我的翡翠手镯,你们当我不知道?”
阮父沉了下来:“南丫头,你名声坏了,傅家肯娶你就不错了,还想要家里人倒贴全部的嫁妆?没门!”
“爸,妈,我明白了,”阮雪素伸手一指。
“姐姐刚刚说那么多,她就是嫉妒我!不想把钱给我,让我替家里赚钱!想把钱吞到你口袋里。”
“吞?”阮南栀打断她,“那本来就是我的嫁妆,哪来吞这一说法?”
“那可难说了,”阮雪素阴阳怪气地笑道:“姐姐这么急着要钱,该不会是傅司琛那方面不行,想卷款跑路吧?姐你不会真以为在餐桌上那么一说,别人就会信吧,谁不知道你新婚夜独守空房?”
“独守空房?”
阮南栀重复着这两个字,眉毛一挑:“看来妹妹很关心我的私生活啊?”
她慢悠悠地走到阮雪素面前,压低声音:“可惜啊,傅司琛那方面不仅行,而且……很行。”
“知道什么叫老房子着火吗?”阮南栀红唇微勾,“他啊,恨不得把我揉进骨子里……哪像傅云邵,三分钟热度,怪不得一晚上,会打三次热水,这刚开荤的小处男,啧啧啧……”
“你!”阮雪素陡然涨红了脸。
她和傅云邵做了一辈子夫妻,那点毛病一清二楚。
傅云邵是浪荡子,加上年纪轻,前期猴急,后期敷衍,偏偏还自尊心强,最讨厌被人说“不行”,怕是阮雪素在他手里。
阮南栀的话,简直是往她伤口上撒盐。
“对了,注意到傅云邵的耳垂了吗?”
阮雪素愣了:“耳垂?什么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