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预感是基于现实的合理揣测。”
看他一脸坚持,苏玉珩拗不过将事应下,不过态度仍是漫不经心的样子,“行了,我会写信跟我爹提的,至于他信不信,信几分,那就不由我决定了。”
江璟云点头,能这样已经非常不错了,但还是开口道,“那你三伯那边……”
苏玉珩低头盯着他,“你长这么大,没少挨家里揍吧?”
江璟云满脸无辜,“没有啊,谁没事会想打我。”前世他是孤儿,没人揍;这辈子也是父母早亡,至于大伯父大伯母,疼他还来不及,哪里舍得揍他。
“但我现在就挺想揍你的。”苏玉珩感觉自己手痒痒的,非常想行些非君子之为。
单凭江璟云一人的猜测,完全没有事实依据,在这跟他说一下无所谓,跟他爹说最多也就自己挨两句骂。可跟别人说,若说准了,轻则乌鸦嘴,重则是招致祸患的不祥之物;若说不准就更惨了,那就是危言耸听意图引起恐慌的有心之人,一不小心没准小命也要搭上。
总而言之,怎样都不讨好。
“不是我不愿意去说,虽然辈分上喊一声三伯,但其实中间还隔了好几房,不算特别亲近,而且……算了,我看情况吧,若有机会就提一下。”
见江璟云还杵在那,苏玉珩莫名有些心烦意燥,“你还有事没,没事就滚吧,今日不想再见到你。”
“哦,我写好信就滚。”
“……,”苏玉珩指着一个小厮道,“给他拿纸墨笔砚,写完了立刻马上麻溜地离开我的视线,看见你就烦。”
“啧,火气真大,待会找张正柏给你开几斤黄连喝喝……”江璟云小声嘟囔。
“你在那嘀咕什么呢?”
“在夸苏少爷不拘小节,热血心肠,能结交到您这样的人物,真是我三生有幸!”江璟云大声回道。
“哼,算你识相。”
写好信交给一旁的小厮,江璟云准备起身告辞,临走前又不放心地多嘱咐了一句:“记得往家里囤些粮食啊,反正你也不缺钱,买个一年半载的量放家里,若是吃不完,后面还可以搬去酒楼那边卖掉。”
“行行行,知道了,快走吧。”苏玉珩不耐烦的挥手赶人。
从苏家离开,江璟云并没有直接回去,而是让苏家的马夫先绕路去了趟张家。
在那里,他将那套说辞,又跟张正柏重复了一遍,并着重强调,让他记得在家里多囤些干粮。
在同样疑惑的眼神中,江璟云将能做的打算都说了,言尽于此,至于张正柏到底有没有听进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过后,他还在张家药铺里采买不少治疗风寒和外伤的药,一式两份,一份是自家的,另一份打算待会儿让马夫顺带捎回苏家。
至于张家,药材多的是,用不着他操心。
午后,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