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自己倒的……
人在情绪过于强烈的时候是没法控制行为的,也就是所谓的冲动。
乐意冲动地解开了詹宁楼的衬衫扣,然后她很快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
詹宁楼把乐意拉过来,让她正面坐在他腿上。
她被浓烈的酒气包围,脑子里的某根神经像被激发,突突跳个不停。
特?别是当詹宁楼的手?引领着她碰到冰凉的金属一角时,她惊恐地指尖发僵。
“会解吗?”詹宁楼覆在她耳边低声问。
乐意剧烈地摇头。
詹宁楼笑起来,不顾她的挣扎,将她的手?压上去。
乐意感觉到手?心底金属的冷硬变成了另一种质感的石更……
“别躲,”詹宁楼扣住她的手?,轻轻地亲着她的耳朵,哑着嗓子逼问她,“它是因?为你才这样,负不负责?”
他分明胡搅蛮缠,东西长在他身上,明明是他自己控制不住,却?把责任推给她。
乐意不敢看詹宁楼的脸,垂眸看到自己手?心底下是什么,又慌乱地移开。
詹宁楼解救了她无处可?放的目光。
他将她的脸按在自己胸前,让她柔软的脸颊直观地感受着他的心跳和结实。
乐意几乎被挤压在詹宁楼身前。
脸颊和手?心分别贴着,捏着。
红酒被体温蒸发,散发着让人沉醉的酒意。
乐意觉得自己越来越醉了。
她看不见詹宁楼的脸,只能?听到他胸腔里跳动的心脏。
男人的心跳并?没有他看上去那么淡定。
除了心跳,还有别的在跳。
乐意心里发出小小的惊奇,原来那里也像脉搏一样会有节奏地跳动。
乐意以为自己的试探不会被发现,但她不了解,男人那里的敏.感程度有多恐怖。
詹宁楼的鼻腔里闷了声“嗯”,脖颈和手?臂上的青筋虬髯着暴起。
他不断深呼吸着,只是吸进的气多,呼出的少,声音里压着急迫在她耳边说?:“弄弄它好吗?”
乐意的肩膀和半个身体直往另一边缩。
詹宁楼怎么肯让她躲。
下颌抵在她头顶,不让她躲,把她的手放成圈着的形状
詹宁楼的手完全包裹着小姑娘的手,让她的手?紧紧贴裹着他。
手?心像有碳在烧,灼得她几乎要尖叫出声。
乐意不是没见过,更是用身体不同的位置感受过他,可?和亲手?握着的感受完全不同。
乐意一动不敢动,就像这是个恐怖的东西。
“可?以动的,可?以碰它的。”
乐意眼睛里全是拒绝,“我、我不要?。”
“为什么不要?呢?你可?以做的很好。”
耳边男人鼓噪的心跳和低哑的嗓音都似蛊惑,不断牵动着乐意的脑神经,干扰她的判断。
她慌了神,脑袋一片空白。
詹宁楼等不及小姑娘开窍了,缓缓带动着她。
“就是这样……”詹宁楼的声音只剩下压抑的气音,徐徐地钻进乐意耳朵里,“宝宝。”
乐意在这种时候根本听不得他说?这些?,扭着脖子四下里躲,混乱中唇齿刮蹭着詹宁楼胸前的肌肤。
“别动宝宝,”詹宁楼闭着眼睛皱眉,表情像是在承受着某种痛苦,无奈道,“男人和女人不同,那儿不是用来吃的。”
乐意一开始没听懂他的话,等听懂了,脸上火星子燎过一样滚.烫。
她急着辩驳:“我没……没想吃。”
詹宁楼低笑:“想吃也没关?系,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