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应景。
刚被抓住那会?儿,她哀莫大于心死,恨不得詹宁楼干.死自己一了百了得了。
现在气性过了,当然是想活命的。
乐意推了詹宁楼一下,想跳下岛台,詹宁楼往前跨半步,干脆站在她两月退之间。
“放心,你没松口前,我不强迫你。”
“但你乖一点,这种时候别招我。”
乐意可怜巴巴地说:“我没招你……”
詹宁楼横她一眼,“我是这个意思吗?”
他说的“别招我”,是指他要弄弄她时,她最好别反抗。
其实她乖顺点,他反而不会?怎么样,可她要是还那么犟,把他往外推,他也可以撕毁承诺。
詹宁楼瞧她眼睫扑闪个不停,知道她明白了这个道理,再次将?人往身前压。
“手搭哪儿?”他懒着?嗓音命令。
乐意抬起手,细细的胳臂挂在他脖颈里。
他专惩罚那一处。
得了趣味儿似的,乐此不疲地重复。
计算好时间,在她受不住时,他抬头,伸长脖子亲她,将?她即将?出口的声音全部堵住。
詹宁楼又?是嘴又?是手,弄得上头时,手握住她膝盖往两边按。
隔着?西裤压上去。
只是过个干瘾,詹宁楼就差点受不住。
乐意被丁页得后腰不断往后塌,反手胡乱地撑在大理石台面,岛台上的瓶瓶罐罐被她碰倒,倒了一大片。
咖啡,红酒,柠檬茶,混着?腻人的甜腥,他们周围到处弥漫着?混乱不清的味道。
最后水吧的桌面上氤了一滩水。
詹宁楼的西裤也湿了一片。
他将?颤得根本坐不住的小姑娘重新拥进?怀里。
乐意的睡衣早被丢在一边,身前温软的触感透过衬衫熨帖在男人肌肤上。
就这么没有隔阂地抱了一会?儿,詹宁楼又?有点受不住。
乐意累得脑袋歪倒在詹宁楼肩窝,发现他的呼吸声逐渐变重,抬起软绵绵的手锤了他一下,是警告也是求饶。
“我累了,詹宁楼……”
“嗯,”詹宁楼低头,亲她发顶安抚,“就抱一会?儿,不弄你。”
乐意这才安心地将?身体?全部重量压他身上。
乐意紧紧地挤挨着?他,除了感受到她肌肤的温度,呼吸时胸口起伏,于是她的形状也清清楚楚。
詹宁楼抱着?人,颇有些无奈。
她似乎对?他身为男人,在这种时候的意志力过于自信。
“有事和我说?”詹宁楼只能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
平时他回来,她早回自己房间了,他推门想进?去,脚还没迈半步就叫他出去。
他还真就听话得没进?她房间。
他才把人弄回来,又?心疼她在外面遭了罪,于是由着她爬到自己头上。
今天这么晚了还在客厅,显然是在等他。
不仅如此,刚才还任由他弄了这么久,看来是有事求他。
乐意一点也不奇怪詹宁楼会?这么问。
她其实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在詹宁楼面前,跟块透明玻璃没区别,心里想什么根本藏不住。
她不过一个眼神,他就能猜得八九不离十。
上回自己能顺利逃走,是因为詹宁楼太?自信,自以为把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插翅难飞,没想到她敢在订婚宴当天跑。
他为自己的自负,付出了不小代?价。
而同样的错,詹宁楼永远不会?犯第二次。
所以被找回来后乐意不敢再有跑的念头。
包括黎曼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