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纱野无言地接过来喝了。确实比樱桃味好喝一万倍。
他们就这么一起离开赌场,走上回家的夜路。
沈珂在她旁边扭扭胳膊和手腕,说手疼手酸。
夏纱野之前没细想,现在算算时间,沈珂从下午6点一直工作到晚上12点,意思是要在牌桌上一直发六个小
时牌。
“也没有,每一个小时可以休息五分钟。”沈珂把手腕抬起来给她看,腕骨上那颗痣还是红红的,“但被虫子咬的地方一直痒,挠都不能挠。”
过了这么久,还是红的话,八成是被什么有毒性的虫子咬了。
夏纱野抓住他的手腕扯到眼前:“你这可能得擦点……”
“药”字还没说出口,沈珂突然把手猛地往回一抽,夏纱野没用力所以也没抓得住。
她一顿,看向沈珂,沈珂抓着自己的手腕没看她这边。
“这样……”他若无其事道,“那回去问问沙明他房子里有没有药膏吧。”
夏纱野:“……”
就一直看着旁边水泥石墙上的涂鸦看了一路,两个人到家了。